Dear-diary
                曾經將你封鎖,又將部分摒棄,好似不再真誠的把你當成自己最真實的歸屬一般。
是怎麼了?我對自己這麼說....但,也未必有答案是吧!?
眼淚都知道的事情,心,未必同步接收,我的腦袋和情緒常處在同步不同調上吧?這是為什麼比別人容易起伏的原因嗎?
 
在南部人那邊看到,羅說:真正在意的事,我們不曾寫出。
那麼,我所寫出來的這些,有多少是我在意的?有多少是別人在意的?因為,我不單單只寫自己,不是嗎?
宅宅說:所謂的日記,是寫給自己看的,那可以是很黑暗很深沈,血淋淋的解剖學嗎?
我們拿著筆,一刀一刀的切割著自己,攤在眼前端倪,審視。
最後能得到各結論嗎?
在自己與自己對話的過程裡,我們會得到答案嗎?或者,純粹,想說。
他說,我不夠黑暗,那麼,是因為我沒有把真正在意的寫出來嗎?
 
昨天回家的路上,沿途哼著歌,不知道為什麼,舊情綿綿和無字情批就這樣竄出腦海。
回到家上網瘋狂搜尋,結果這麼夯的兩首台語歌曲竟然沒得下載?
好吧,是在我能力範圍內,沒的下載。
大嬸知道後幫我找了歌傳送給我,我耗盡能量的慢慢長夜等待下載完成。
最近,我越來越覺得累,但,會硬撐,堅持著些什麼?不清楚,也或許知道。
但,也越來越早起,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吞藥。
厭倦一件事情的持續性過長,中藥調養身體就是其中之一。
 
抬頭看著好天氣的這幾天,就會想起他說的,天空的層次,還有那天他講的,想陪我等捷運。
 
我們總透過些隻字片語傳遞一些意境給彼此。
讓有些東西在傳遞的過程裡發酵,濃烈、升溫了起來。
這些是關於我和南部人......
我們努力讓曖昧在這其間壯大了起來,然後,找感覺。
 
他用最大的誠意邀約我,讓他拍攝他想拍的我
在他鏡頭下,我沒把握他能不能找到他要的感覺?
起碼,現在對我來說,我沒辦法很自然的在他面前讓他尋獲他要的感覺。
透過他的鏡頭,我要展現的不單單只是他個人的收藏品,而是他能拿去分享的作品。
現在的我,無法呈現一個好作品的姿態。
儘管,他覺得那些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
他願意無期限的等待,我所能作的,就是努力履行沒有言語的承諾。
 
 
明年的第一道署光蘇澳聽說看的到,就在早上六點半。
回想起某年的元旦清晨,我和朋友三個人像神經病一樣,再會凍死人的海邊等待清晨署光,結果那天陰天
什麼光也沒看見,三個人互望,接著嘲笑彼此,順便咒罵到底誰提的主意?
年輕覺得什麼都好,真的。
 
要帶我去看第一道署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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