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我搭著平快的火車前往花蓮,說是東部最後一塊淨土,是嗎?

花蓮一直若即若離的不熟悉,即使我時常往返它和宜蘭之間。

曾經受過傷,跑到那去療傷止痛,但,詭異的思考邏輯,讓我受傷的人就在那塊土地上。

頂上飛過的飛機讓我會一再想起,而我信之為規鎳的,『痛就該痛到麻痺,麻痺的就會失去痛覺』的自虐方式。

不會去忘記受過的傷痛,我會記恨也記仇。

曾經讓自己假扮過聖人,結果換來的苦處誰知曉?

學會原諒這門課程我向來不及格,連低空飛過的邊緣都不到,卻硬是勉強自己的結果,累了,徹底。

於心不忍的看不下去倒是身旁的人,一句:做你自己吧。像各特赦令,那一刻起,我在找自己。

現在的我,拼湊不到各完整,遺失、缺漏的,四分五散。

部分的自己被悄悄毀在那年的過去裡,在當下不夠勇敢裡,或者某各人的愛情裡。

人是個核心的圓?倘若如此,我的缺口就讓它這樣空著,等你來填補。

我逐漸淡化的再生能力,終究無法一各人獨立完成完整的圓。



(圖片來源:上面就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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