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攝影師Max Sauco人體攝影       

昨晚臨睡前我是憤怒不平的

滿腦子都是說狠盡絕的話語

有的念頭都是負面的,蠻恨的

感覺自己就像一顆快被擠爆的氣球

皮薄的邊緣只要有那麼一根細針,不,或許並不需要

只要那麼輕輕的一彈觸,就炸了

儘管我告訴自己不需要,或者留待明天再繼續氣

夜深了,為了自己的身體,我該做休息,而不是讓這些毒素遊走我的五臟六腑

但是有時候這一股氣提上來,想盡了數百個念頭安撫自己就是不得效

只會越想越氣的埋怨,憑什麼~憑什麼讓我滿身細胞都遭受這樣的待遇?

 

仰躺著就只覺得胸口悶,像是壓力和氣憤正面的往我身上壓過來,我閃躲不了,重重的被壓著了

快不能呼吸之際我頭轉各向,讓自己身體也跟著側轉

說遲那快,念頭也跟著轉向了

為什麼要對那種人生氣

之所以讓人生氣是因為拿他沒辦法的無挫感使然吧?

那麼為什麼我非要找到辦法制他呢?

一股淡定漸漸湧進心頭,全身怒拔張弓的神經線漸漸緩和下來

我氣到槌牆頓足他也不會被同樣的憤怒傷害到半分,我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這樣的苦痛和耗損神經的事情要我來承受?

就如先前說的,他憑什麼

而我又為什麼要被如此得逞?

恍若自己是傻瓜的那樣,我笑了自己

然後我便安心的睡去,不在繃緊

我該在不易被激怒這性格多加研磨一番

乾柴總是容易話成灰燼,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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