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前
耳朵裡聽著是MR.children Kurumi
問我大腿內側怎麼抽筋來著的你 想和你分享這首音樂
早上傳來得那首鄉土味濃厚的台語歌曲 我沒聽 沒去開啟來聽
還是喜歡聽 自己替自己下載的my燦專輯 還有漢娜
你問起關於粉紅色 傳達的單純是種意念 沒有任何動機 也不會有
某部分已經不再轉動著 鐘擺也有鬧脾氣的時刻 不想跟著中原標準時間的步伐 那有錯嗎?
你不懂 因為我的不清不楚
算了 當門窗敞開 飛出去的不是自由
很久遠很久遠的故人 約了我要吃飯 這飯局沒由來得 就是想拒絕
因為可預知的老調重彈 錯跳的單音節 混亂的指法 怎樣也聽不下去
放了過去一馬吧 回憶不具任何力量 三順是這麼說的 也許有點自我安慰 或者是掩蓋些什麼
想重申的不就是宣導主權和所有權
沒有誰真正隸屬某個人 那可憐的傢伙也是 他不屬於我 我也不屬於你
手上掂著證明我近期去過韓國和馬來西亞的痕跡
點點重量 手感溫度 熱了心 瞳孔自動播放 那些日子
顏色鮮明 沒有被遺忘 我還記得 小單眼靦腆笑容 明洞熱鬧街道 仁寺洞的現代與古文化交集
馬來西亞呢?迫不及待的你問著
影像晃動的太快 我想牢牢抓些什麼 它只是片段片段 那歡愉的感受 依然在心頭
其實很想對你說聲晚安 因為雙眼已經看不清你奔跑的文字
它規律工整的跳躍著 偶而隨著你情緒起伏有了生氣
你很想在多說多問些什麼 只是那有一搭沒一搭的聲東擊西著
讓我手指頭已經沈重的曲弓不起來
用我的嘴對你說吧 把耳朵湊過來
聽說男同志身上有種特殊味道 是可以被聞出來的
我想把你們每一個都仔細的嗅過 那氣味是否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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